她倒想看看,相较上次,苏媛媛的智商有没有那么一点进步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 而今天,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。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 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 “简安,不要紧张,放松一点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 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 苏简安自顾自的笑,双眸亮晶晶的比平时更加有神:“给我拿套睡衣,我今晚睡你这儿。”
两年后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结束他和苏简安的婚姻。否则,“陆太太”这个名头给她带来的就不是庇护,而是无尽的危险了。 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这次,苏简安彻底忘了陆薄言吻了她多久,他放开她的时候,唇上有轻微的痛感,陆薄言也不好看,唇角沾了一点点唇彩,却还是无法影响他的俊美。 “正好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苏简安起身,“就是关于活动策划的!”
这时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密闭的试衣间,陆薄言帮她检查衣服合不合身,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邪恶? “……”
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 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 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这个时候正是都市人放松下来的时候,她们三五成群挽着手穿梭在一家又一家专卖店里,拎着一袋袋的战利品出来,脸上的笑容生机又有活力。 “我年薪才十万,你以为我很有钱?”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忙完了,提前回来。” 正好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礼服送了过来,唐玉兰比谁都好奇,急急打开来仔细看过,笑着说:“真适合。”她问送礼服来的助理,“这是量身设计的,也就是说,没有第二件了,保证不会和任何人撞衫,对吧?”
“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,“嘁,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,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!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!” 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她留学的那两年里,苏亦承的承安集团迅速壮大,承安集团打压苏氏,让苏洪远喘不过气来,苏洪远动了绑架她威胁苏亦承的心思。 “放了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就算我不在编制内,但也算半个公职人员。你知不知道绑架我比绑架韩若曦的后果更严重?”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 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“这个,少夫人……” 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